“这就完了？”
“这药其实没什么用，要么就不做，既然决定了，就不会后悔。”
“还是回去再商量商量吧，你自己做决定，悠然那边也不会答应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行吧，就当赌一次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！你放心，若是真到了那一步，我们一定会在心中好好的怀念你的。你的壮举会留名青史，正所谓：青山处处埋忠骨，哪儿的黄土不埋人？”
“嘶……谢谢你啊！”
“没关系，应该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因为怕夜长梦多，我们连夜就去找了悠然。
“哎呦，鸾儿啊！怎么这么晚过来了？”
“你让我找的药方，我找到了。”
“那么快啊？我的小鸾儿真厉害！拿出来看看呗！”
“这个真的很重要吗？”
“很重要，拿出来吧！”
“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？”
“哪呢？你是说这蛐蛐吗？是劈柴还是熬汤啊？”
“不是，是我。”
“你……开什么玩笑！”
“我没和你开玩笑。”
她们两个许久没有说话，安静得像以前一样。那个时候应该还什么都没有发生，她们还懒洋洋的坐在书桌前，晒着太阳听着课，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下或深或浅的笔画。
“你喜欢真实的罪恶，还是粉饰的太平？”
“可以都不选吗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我选不出来。”
“你必须选，也只有你有资格选。”
“抽签吧，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“不，这次不可以抽签了。”
“那……就选真实的罪恶吧。”
“以你的性格应该选另一个才对，你向来是个老好人。”
“好人做久了也挺无聊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要，咱们不玩儿了！管他什么秘密，管他什么苍生……我没有勇气再看你死一回了！”
这位大小姐激动的场面，可是少之又少。我原先一直以为她是个按计划办事的冷酷无情的人，哪怕在跟老天帝决裂时，她都带着该有的理智。如今，悠然真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了。果然，林昭仪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点儿本事的。
“别这样。早晚的事。不是我也还会有别人，与其这样，这个青史留名的好机会还不如留给我自己。是吧，曲高人？”
“我开玩笑的，你可别扯上我！不然这位大小姐又要和我算账了……”
“鸾儿，都是我不好。我不该把你扯进来的，那样的话，你本该过着平平静静的日子的，现在却成天要死要活……”
“不怪你。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，借人家一条命，总算到了要还的时候了。”
“那个，其实，你是你自己。”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“嗯？”
“你活成了你自己的样子，同样的状况，椋椋肯定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。在这一点上，你就是你自己了。”
“不，你们误会椋椋了。当初澜儿出来的时候，你们不是没看见她的选择。你们可以相信她，她或许不是你们的敌人，而是一个被真相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无辜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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