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>“哈哈哈，顺利就好，是不是特别显眼，一下子就能认出来？”
顾清越打了个顿，随即点头“嗯。”
“哈哈哈，这次是什么，非洲酋长团还是印度舞姬群？”
看来是惯犯了。
“沙……沙滩风？”顾清越勉为其难答道。
“噢，那就是火鸡喽！”
“奶奶英明。”
张小小见身份核验顺利，及时阻止电话那头婆婆妈妈，“你下次能不能提前交代一下，好歹透露一点点！这小王牌看到我跟个刺猬似的，怎么好好聊。好歹我也是老张亲传，下一任老大好嘛！总是给我丢这种难题，打个电话虽然不累，但是很麻烦呀。行了，就这样。挂……”
电话那头不知何是早已挂断，嘟嘟声在套房会客厅里回荡。
“奶奶刚刚就已……”危机解除，顾清越突然有些心疼眼前的小张。
一只手扬起，阻止了她后面的话。
“别说了，老张跟阿德都不是好人，从小到大……呜……”似是说到伤心处，眼角泛起水光，“没妈的孩子像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手机突然响起诡异的女巫奸笑，张小小瞬间像是触电，手机比炭火还灼手，左右交替，最后咻的扔到桌上，整个人抱腿缩在贵妃椅里。
接听按键撞到了烟灰缸角，里面传来一声怒吼：“张小小！你敢再说一次没妈的孩子试试！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飞过去踢烂你屁股！”
“老……老张——！！！”张小小尖叫着，指着旁边的热带鱼鱼缸，让顾清越快把电话扔掉。
“妈的，老子干完活就来抽死你，你没妈像草了？哪家有你这么精贵的草？老子……艹！你他妈瞄哪儿呢？让你打肩膀，你他妈打的那是肩膀么？死了老子还怎么给金主交差？说了要活的……你等等，先挂了，我这边还有事。”
刚要挂断，那边又突然补了一句。
“对了，你现在接到小王牌了没？好好给人介绍一下我们隼，要是说劈了，回来我就劈死你，不对，你谈不好小王牌，也就别回来了。下一个全组织任务就是你的脑袋。”
嘟嘟声响了良久，顾清越这才反应过来按下挂断。
抬头看看缩在贵妃椅里面的张小小，刚才还一脸放浪形骸，此刻仿佛世界末日。
“你……还好么？”
下一秒顾清越就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。
脚边正襟跪坐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，哭哭啼啼，求她不要离开他不要抛弃他……
这是什么鬼？
“你也听到了，老张说了，我要是没把你谈成，今天走出这个门，外面就是全世界的杀手要我的脑袋。
老张他不是人啊，没妈的孩……啊——！！我好惨啊！可怜可怜我吧！！我还年轻还没看够这花花世界，还没有浪够啊！
你听我说，隼真的超好的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。一人有仇全隼出马，我们帮你轮死他！
福利待遇优渥，有阿德在，老张绝对不敢黑你一个字儿！
而且你看我，看我！这一身有多贵？超贵！但是！这就是工作服，随便穿，烂了脏了，我们帮你换。就萨维尔街那几家，你随便挑，老张买单。”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