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>脚边大汉简直化身独守空房的新婚小媳妇，嘤嘤嘤哭得顾清越一阵阵心烦。
“第一，虎毒不食子，老张不会真的派人杀你；第二，我目前的能力足够自己吃喝保障；第三，自己的仇，习惯自己报，不喜欢别人插手；第四，对衣服之类，只要日常足够就好，并不追求太高。”
每听完一条，张小小就哭得更厉害，到最后基本快要坐实顾清越负心汉的臭名了。
顾清越叹了口气。
“首先，奶奶让我来的。我的命是奶奶给的，所以，她的话我绝对服从。”
张小小正猛吸气准备下一轮的嚎哭，吸呛着了。
“其次，同等情况下，给老张打工，工资更高，我会选择老张。”
咳出真眼泪的张小小，捂住嘴，难以置信。
“最后，我不是很在意穿着，但是站在凡哥身边，必要礼仪不能少。”
听完最后一个字，没有后续的“然而可是但是”，张小小终于……把挂在鼻尖的鼻涕吸回去，像个得奖的孩子欢呼雀跃，手舞足蹈满屋子蹦。
抓起手机按了一串号码，电话正在接通中，又冲回顾清越面前，抓住她的肩膀郑重再三确认道：“小王牌你不改了对吧，确定对吧？啊，不对不对，你当我没问。老张说反复确认容易让人心生动摇，我不该问的，犯了忌讳。呸呸呸！”
“你呸谁呢！”电话那头一声怒吼。
听声音，是刚才警告张小小的老张。
“老张！！！”意识到电话接通，张小小立马对着手机高声大喊，“老张啊！！！我成功啦！！！”
电话那边短暂的停顿后，宽慰的低笑，“做得不错，回头奖励你。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，你就在那边陪小王牌逛逛，买买东西，给她说说我们的业务范围。这边还要收尾，结束之后再联系。”
张小小对着手机用力点头，压根没意识到，电话那头的老张不可能会看到。
到此，顾清越不得不认同先前老张的话，张小小并不是没妈的孩子就像棵草，老张对他的疼爱是显而易见。不仅在物质上满足，其他方面似乎教的也挺好，完全没有豪门纨绔子弟的劣性。
耐心等对方平复好心情，咧一口璀璨白牙坐下，顾清越按照脑内整理好的顺序，开口提问。
“隼，是什么组织？”
第一个问题，就把张小小难住了。
混血儿帅气的五官，因为回答不上来，皱成一朵菊花。
“这样，我换个问法。”见菊花稍有舒展，顾清越耐着性子斟酌，“刚才老张说，业务范围，隼一般都做些什么事情，毕竟我算是入职新员工，总得知道自己的工作内容或者大概方向。”
“……”张小小拧巴着揪半天衣角，诚恳认错，“我们没有营业执照，没有五险一金。”
按压跳疼的太阳穴，顾清越决定单刀直入，“没关系，这一点在我意料范围内。你就说说，平时隼都需要我们去做什么任务。”
“杀人，抢劫，绑架。”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