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>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这句话是古话。
当那东北头目对安徽黄毛说出那一句利益交换之后,陈庆之便知道今天很难全身而退了,心里除了暗骂一句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,没有任何其它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上了,剩下的,就只能祈祷警察早点过来了。
对方有七个,一对七,没有任何胜算。
那就只能盯着一个了,一换一,怎么都不算亏。
想到这里,陈庆之眼神如同一头记仇的孤狼一样,死死的盯上了东北头目,对着其它冲上来的人不管不顾,就盯着比他高将近两个头的东北头目死磕。
那东北头目徐亮也没有想到陈庆之一个人居然也敢上,再加上之前的阴影,一下子被陈庆之的气势所慑,下一秒,腹部一阵剧痛,低头迎上的是陈庆之如同疯子般的偏执眼神。
陈庆之也没有好到哪去。
在他用手中的半边啤酒瓶扎在徐亮肚子上的同时,也有几根钢管或啤酒瓶落在他的身上,倒下,再挣扎着爬起,没多久陈庆之和那东北头目徐亮身上便都被鲜血所染红。
另外一桌的安徽人见状,都不由得眼皮跳了跳,往后面退了退,他们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,只听过一挑几的猛人,何曾真正见过?而陈庆之这种明明打不过对面,还要死磕的猛人,无疑更加的震慑人心,手臂上纹花臂的黄毛,看着浑身是血,倒下又爬起的陈庆之,心中不由得怀疑自己对他出尔反尔到底是对是错了。
“爸妈,你们愣着干嘛,还不报警?再这样下去,陈庆之要被他们打死了。”李萍对陈庆之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瘦弱男人还是有点好感的,见事态恶化,赶紧焦急对老板娘和老板说道。
老板闻言,畏惧的看了一眼战场中心,生怕那些混社会的听到自己女儿要报警的事情,连忙小声的说道:“你怎么下来了,赶紧上楼上去,这事不用你管,再说了,现在报警也来不及了,放心吧,他们不敢弄出人命的。”
老板娘和老板见陈庆之被一群人围着殴打,其实也焦急,担心,可是又害怕,怕报警的话,这群东北人事后记仇会找自己店的麻烦,所以才犹豫不决,不肯报警。
“这样不好吧?”
李萍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浴血奋战的陈庆之,总觉得不太好,想要上去阻止那些人,但最终没有,说到底,她只是一个略微有些爱慕虚荣的正常女孩,又怎么可能为了陈庆之不顾一切的冲下去呢?
饭店周围早已经围了一群人。
这时,一道令人窒息的魁梧身躯出现在了人群后面,也不见他如何用力,轻轻松松的便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,当他走到饭店中心的一瞬间,所有人开始窒息。
身高近一米九,魁梧如神诋的体魄,光头,头顶纹有一副图案,鲜红似血的红莲花,以天灵盖为中心,层层绽放,绚烂且妖异。
张小花。
但凡在沪市讨饭吃的,不管他是白道黑道,都听说这个男人,如果没听过张小花这个名字,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,那就是他混的不够好。
“徐亮,什么时候,你混社会混的需要去欺负一个服务员了?而且还是这么多人打一个?这么多年,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。”神诋般的男人眼神如虎,平淡出声,但无疑是平地炸雷。
在场,无论是东北人还是安徽人听到这道声音的一霎那,都不由得心中一跳,尤其是浑身是血的徐亮,更是有点心惊肉跳起来。
徐亮脸色难看的转过身去:“花哥,您怎么来了。”
“听说你跟洪子在这里开片,和萱姐刚好路过这里,看到外面围了这么多人,便进来看看,本来以为要么你把洪子的血放了,要么洪子把你的血放了,做的是极其符合男人该做的事情,没想到这么多人竟然是欺负一个饭馆小服务员,你们两真是有出息的很啊。”张小花嘴角勾勒出一抹精致的幅度,如那一头鲜红似血的莲花,每一笔,每一画都极具心思,配合他那魁梧极致的体魄,无疑是巨大的反差,但却又是极其的冲击人眼球。
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东北人和安徽人大气不敢出一声,徐亮和洪子更是冷汗淋淋,人的名树的影,又有谁不知道张小花是竹叶青叶宣手里的一把妖刀呢?
“行了,都散了吧。”张小花看着眼前两帮畏畏缩缩的人,没由来的一阵烦躁,冷声,挥手赶人。
两帮人如临大赦,逃一样的离开饭店。
“谢。。谢。”
张小花也准备走,这时,身后传来一道艰难的声音,令他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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